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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适之又犯了傻,我不担任左相,你李林甫不会搞我了吧,于是宴请亲朋,赋诗说,避贤初罢相,乐圣且衔杯。为问门前客,今朝几个来?
既然是贤,你为什么要避之?
诗出,立即流传开来。
李林甫听到后大怒,上疏李隆基,说李瑛谋反之时,李适之和韦坚曾经结为朋党,准备于外支援,还拿出一些似是非是的证据。
三庶人案时,李适之和韦坚在干什么?李适之任幽州大都督府长史,代理节度观察事务,但他在幽州,如何与李瑛勾结?韦坚在“身边”,长安令,但只是一个县令,况且那时韦坚严格算起来,不是李瑛的人,而是李林甫的人。
李隆基居然相信了,原因简单,没有外援,他那个二儿子如何敢谋反呢?我不是汉武帝,不糊涂。
又下诏,将李适之贬为宜春太守。
韦坚的弟弟韦兰、韦芝看到事情不妙,怎么着,罪名还没有完?非得将我大哥逼死你才甘心?
两兄弟上疏,说韦坚不可能与庶太子李瑛有往来,现太子李亨可以做证。
李亨做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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