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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宝心里也嘀咕一下,然而已经开了弓,箭想收也收不回来。
他说道:“好。”
他将事情经过大约说了一下,与昨天他对赵别初的说法并无二样区别。
“韩宝,毕胜,你们二位是帅头,消息灵通,某的处境,你们应当知道,某为什么为一枚镜子去得罪杨真人?”
“二世子,不是你偷的,是你身边叫九月的宫女偷的。”
“九月六岁进宫,九岁进了庶人府,里外不通,她凭什么偷镜子?我娘娘离开太子府时,侥幸带出一些首饰,她虽是宫女,我们母子两人将她也当成了半个家人,她想要首饰,娘娘也会给她首饰,又凭何偷镜子?”
“或许她一时犯下糊涂,宝镜又贵重,价值万缗,世子说当成半个家人,发现后自会庇护之。”
“舅家为了开美味居,曾便卖过两枚稍小的镜子,得两千三百余缗钱,交易契约还在,”李伸打开抽屉,将两张契约拿出来,让二人看了看,又说:“送给真人的镜子最大,其价值肯定超过两千缗钱,如操作得当,说不定能售卖三四千,四五千缗钱,万万不可能售出万缗钱的天价。”
毕胜说:“二世子,我们亦不知,是太真观里的宫人向魏县尉说的。”
万缗钱和三四千缗钱,区别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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