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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留姓名。”
“是何相貌?”韦坚追问道。
“约三十不足,有小胡子,比较清瘦,褐黄脸,还有,似是北地口音。”
“北方人?”
“像是北方口音,阿郎,有何不妥之处?”
何止是不妥,韦坚来到书房,又将这封信看了一遍。
“公修广通渠有功,得圣上信任,身兼数职,天下为公喜,然吾则替公忧矣。”
仅是第一句,就让韦坚害怕了,毕竟他与李林甫种种恩怨是放暗下的,朝堂几乎无人知晓。
“李林甫贪婪忌贤,故张相公(张九龄)、严刺史(严挺之)、卢侍郎(卢绚)等贤能陆续遭之陷害罢斥。张严如此,公,李相公,裴大夫(裴宽)皆以贤能才能闻名于世,亦必遭之陷害也。”
裴宽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,有一个成语叫“裴宽瘗鹿,羊续悬鱼”,讲的是古代两个有名的青天大臣,一个是汉朝的羊续,一个就是唐朝的这个裴宽。
“然李林甫手段不过几种,口蜜腹剑,表里不一,诱而害之。或未来若害李相公,会谓李相公曰,华山有金矿,采之可以富国,主上未之知也。李相公奏之于圣上,李林甫又曰,臣久知之,但华山陛下本命,王气所在,凿之非宜,故不敢言。于是圣上自会对李相公疏远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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