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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唯一值得悼念的也就只有这满院子的樱花了。
一年又一期。
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江月弯弯地眉眼笑了起来,并没有吭声,刚想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台阶上。
那老头一扭眉道:“垫个报纸。”
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绢,平铺在台阶上:“你这丫头穿着的礼服也到处乱坐,万一脏了礼服去前头就不好交代了。”
别看豪门外表光鲜,从小就请人专门教养诗书礼仪方面,八卦起来可不比市井小民逊色。
甚至多惶不让。
江月见状,道了谢,整理了下礼服,斯斯文文地坐在那那手绢上。
面容平淡,语气里有几分微凉,道:“前头没有人在乎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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