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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泽亢声道:“天子早已拜过你,我这人臣岂能不拜!”
先议定一人之非,而后激言辩论,以限对手言辞?皇甫崇冷笑:“邹先生勿信外廷物议,此事乃是……”
“千岁有甚么旨意,可传与属下去做的么?”邹泽抢话讽之。
“闻先生不乐新法,请汝来与本王舌战!”皇甫崇心知在这老道学面前绝不能自轻自贱,厉喝答之。
邹泽拱手而答:“老臣毫无微词,不过据实而奏。”
“但说无妨!”
“一者,帝权不可分。非僭越之心,却敢改号,言帝位人均可居之,大逆不道!二者,‘禁枪令’乃不刊之论,前朝之所以不用,自有道理;三者,变法有名无实,劳民伤财,一概无益。老夫提三论,千岁且自度之!”
皇甫崇应声而答:“君临天下,然这天下可在君之心中?天朝上下但知有君而不闻其它!僭越之言,从何而来?”
“奈何帝号永传,至汝而终?尔皇何其圣明,岂是汝这孺子可效!一心事君,战效死,宁尽忠,天朝安如磐石!”邹泽脱冠而对。
“本王治世,安能学尔等衰朽之辈!孤乃孺子,此事不表。帝若为尔皇子孙中思宗者(亡国之君),奈何天下受其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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