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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忽然捶胸痛号:“我苦命儿啊……冒犯狗官被枉杀,还没人做主哇……”
皇甫崇几欲拔剑斩之为泥。
“那,”皇甫崇心说,这人敢告御状,本王应借此广开言路才是,让一步罢!“将县令去职,以后夺他俸禄来赡养老丈天年……”
老汉号得愈发凄厉:“我老汉上辈子造了甚么孽啊,还要个外人养……儿啊……你死得苦哇……”
“老丈,贵公子与那县令平日有仇无仇?”
老汉泪止(本也无泪):“似乎……除了抓吾儿数次,再无瓜葛……”
“那贵公子可说要报复么?”
“哎呦呦!”老头一骨碌跪下,“青天爷爷在上,他虽不肖,这杀人之事他却万不会做的!”
皇甫崇思忖:屡教不改的积犯报复捕快之事倒有……县令?少见。若是捕快从中进言,让县令先斩后奏呢……罢了,本王不愿理会此事了。顾狗子,死了便死了呗。
皇甫崇看老头必然大字不识半个,便于字句上下工夫:“老丈,此事与知军无关。斩杀是县令判的,知军不过传令要捉贼严惩而已,讼棍坑骗你老丈不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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