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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窃以为天下一家,我等以此对央平,其焉能不反击之?”
“哼!”皇甫崇甩甩手,“今正当死战之际,岂可循常法而行!上阵者,一死一伤,谁又在乎这等人!”
莽汉王巾凡,正光着上半截身子,裸露腰腹。其身伤痕交错有如棋盘,纹路分明。巾凡扎个裈儿,提水火棍没命痛打,听皇甫崇此句,大着胆子说笑道:“千岁鞭挞天下,这些个屁股,倒不放在心上!”皇甫崇大笑,众人亦放心混笑了一回,都手上加力,竹板起落。
“啪!”巾凡水火棍竟尔折断,他狂叫声:“好——啊——!”揪起央平俘虏,老拳直捶。
“王巾凡。”千延冷冷一唤,从内营走出。王巾凡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,却对千延——他的老上级服服帖帖。只见他诚惶诚恐:“千延将军?”
千延板起脸,不怒自威。那双眼像达官贵人把玩的铁核桃一般,虽然在转动扫视,却不离巾凡左右。“跪下。”
王巾凡双腿一软,跪下了。
千延手起便是一掌:“混帐东西!”
营帐内一时闷热起来,皇甫崇只觉脸上有汗在流,几个小卒假意扑蚊子,在颈侧抓挠,自言自语。
“乏了……”皇甫崇知道再呆下去(千延)要出丑,慢悠悠地说了一句,便让侍卫搀走。
晚间,仁会亭来报,招供不少,然而尚未完全。皇甫崇正提笔写书,闻之头也不回:“看来这规矩要改一改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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