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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崇顿生疑心:笑番从征半世,必知口信多有不准,不比白纸黑字,易于删改。顺口问:“汝现在古牙任何官?”
“属下现随笑大人辞官,正服伺他老人家,此后……再看罢。”
“好罢,汝且说来听听!”皇甫崇命。
“笑番大人越府出早前日,因小的要还乡省亲,请吾给素钊王带句话……”
“且慢!”皇甫崇惊愕,“笑老呼小王封号?汝可听得清楚?”
“正是,正是,许是不敢冒犯将军虎威……避讳称之。”
皇甫崇对其冷笑:无知小儿,汝懂甚么!笑番此称,与旧“天权公”之称谓大不同,此是对素钊王所言,而非天权公,皇甫崇!一抬下颔:“汝再说下去!”
“笑番大人对小人言,切记要寻准时机告知……”
“时机!甚么!”皇甫崇失口叫出。
“便是指千岁劳累之时……”
原来如此。笑番随从孤征战,深知孤因年少轻狂,常有意气用事之举。唯疲惫不堪之时,才可潜心筹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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