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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甫崇,休得猖狂!”为首那人勃然大怒。
“是演武堂‘赤练白虹’张桐铭么?”皇甫崇抹去额上磕出的血,笑问。
“既知我名号,汝可闭口受死矣!”张桐铭解下了黑衣,内有玄色绸缎,中央绣一条赤色真龙。张桐铭略一弹剑,那气势如排山倒海,皇甫崇不禁摆好剑式。
“奸王,不必做无用功了!自刎偿命,吾不负汝!”张桐铭嘲讽。他似乎年将而立,脸色红白交杂,堪称异象。张桐铭左持赤剑右秉苍剑,长短相错,交舞起来,似乎真有“赤练白虹”之象!
皇甫崇索性在地上又拾一把剑,张桐铭更加大怒:“鼠辈竟如此轻视吾!”皇甫崇哭笑不得:“进招罢!”
“呲啊——”张桐铭破空起剑,皇甫崇不挡而走,转身换步绕柱逃生。右腾,左脚蹬柱,张桐铭即抢到右边。说时迟那时快,皇甫崇轮转一周,离心而出,利刃直穿透把门者,血全回流其胸。
张桐铭怒焰大炽,以双剑先封门外路,殊不知皇甫崇决心死战。皇甫崇一击即中,早早远遁到场中,踏倒奸贼,剑过颈部,鲜血涌溅,旁人均退开。皇甫崇轻佻地对门首那脸色红白不定之人挑挑眉。
张桐铭受不下此等侮辱,长啸间仗双剑袭来。皇甫崇向东南直退,又翻身带起一人。张桐铭盛怒之下哪认得清是敌是友,且收剑不及,早把那人砍死在灯架上,架旁华表由青转殷。
黑衣人急向两旁退开,唯恐被这剑鬼砍上一剑。
张桐铭飘然孤脚独立于灯架之上,举剑大喝:“围住他!”其手下均抽剑迎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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