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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均的面容不再冷若冰霜,她秀眉一皱。皇甫崇冷笑:嗯,本王讲了一句废话。孤这般乖张暴戾,刚愎自用之人说出废话来,果然是日薄西山!
皇甫崇支撑不住,两肘外滑,头栽下来,垂到胸前,额上冷汗因受震动而落地。
“下回再说不迟。你……保重。”灵均欲去。
“不许走,”皇甫崇道,“可保宗治无虞否?”
灵均眼波流转:“或许。”
或许!皇甫崇一惊:“怎生你也这等说……”
“奴之罪孽,奴身自明。破军虽因奴而起,今却不能制之。宗治尚可,皇甫崇,汝贵过上皇,必遭杀身之祸……”灵均一顿,“虽说奴也要杀尔,但目下若轻举妄动,天朝必将大乱……因此,尔得以苟存数日……莫将奴给尔留下的这条烂命给糟蹋了。”
灵均一去,室内寂寂。皇甫崇仰身躺倒椅背上:“却是好也……”
隔日,羽经送来卷宗,皇甫崇屏退左右,展卷阅之。那文字条陈,翔实清楚,略曰:“属下等经多方察访,探得西丘一江湖门类底细,不敢不报。”
“此派自称为‘演武堂’,旧常聚千万之众讲武研习。然而近年之来,一变而为逆贼巢穴。其副堂主即央平前任先锋于十千,号称‘剑胆琴心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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