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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崇晃晃匕首:“本王年少时,有幸拜读医经,人身穴位血脉略知一二。汝,别败兴!”一匕首先扎在细作掌骨间隙,贯手而过。
“呃啊啊!”
“好汉,莫扰军中清梦。”皇甫崇止之,从细作衣襟上割下一尺见方的布,团住塞在其口中。“唔呜!”
皇甫崇取甲挫刀与虎剪,并数十根银针:“本王旧听人言,伤处见骨而死,恐怕未必。”以银针挑破经脉,放血而出,顺纹路剥离。“唔呃……”
“十指连心,如有针没指中,可刺其心否?”皇甫崇狂笑,“尔等奸徒!本王倒想看看,汝之肝肠与常人何异!”
“呃哦哦唔!”
“龙珷魏,搭把手。”皇甫崇命龙珷魏过来,“替本王定住这厮的手,敲他骨头听听。”
“笃,笃……”那人昏厥,龙珷魏不禁作呕。
原来如此!皇甫崇冷笑,少时蔑王辱侯,以为其为人不善,却是身不由己啊!本王,又与禽兽何异?
平明,皇甫崇命龙珷魏悄悄将那不成人形的尸首抛到营外,并取一副方便衣裳来。恰巧郑史帝有书要呈,撞见皇甫崇一身血污,吓得魂飞魄散:“千岁……”
“啊,郑史帝,”皇甫崇神情委顿,“本王问汝:何为白刀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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