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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——!”景门将把斧来劈,叶良翼扭腰闪过,回马刺之,被征(钟)氏斧面挡住。回马枪不中,叶良翼正是会家不忙,虚晃一枪,杆枪天舞如梨花遍体纷纷,上下环绕,敌将眼花。叶良翼望肋下便搠,景门将双斧护体,却不曾挡着,从臂侧滑过,斜插在右腰。“呔,起来罢!”叶良翼喝声未毕,又把敌将挑上天,掼死路畔,脑破浆出。
连杀二将,敌阵惊变。叶良翼抖擞神威,单手持枪。钩刺杆打,搅乱敌阵。
开门那将狰狞面目,手攥月牙鬼头斧,运斤成风:“来与俺见个生死!”叶良翼口齿伶俐:“小将军生,丑八怪死!”
“俺是你这小厮的太爷爷!”皇甫崇听了此句,心念稍动。郑史帝在侧问:“千岁有何吩咐?笑得如此欢畅!”
皇甫崇手指叶少锋:“哈,叶少锋,按住了刀,反正占口头便宜的都短命。”
叶良翼怒斥:“狂徒!”催动宝马,略别过身。鬼头斧来,叶良翼人小躲过。敌将使柄打叶良翼左肩,叶良翼收枪回挡,“哐!”
叶良翼撇歪斧梢,轻舒猿臂,提住贼将甲绦,挂在枪头:“你也上天去罢!”尽力昂枪前送,贼将坠回阵中,挣跌不起,眼见只有气出,没有气进了。皇甫崇见叶良翼杀了三将,大扬国威,发军撞阵,如风摧败柳,一气鲸吞。
金苍折了此阵,退过数里下寨。皇甫崇传来方形虎面:“雄关虽先挑战衅,军心浮动。汝无须战,只要从陆桥一侧,每日往来数次,炫耀我军之多,其必退。”方形虎面从此计,果然显灵,金苍又让出陆桥,回国境布防驻守。
因候天朝主力军,皇甫崇暂在陆桥与敌对峙。某日偶见郑史帝持一书欲弃,疑而审之。郑史帝哂笑:“千岁哪,莫动气。”原来是雄关国“讨逆”檄文,口口声声只骂皇甫崇奸王,小人,有理有据,自圆其说。皇甫崇反笑:“妙哉!此是谁主笔?”郑史帝答为灵均,皇甫崇淡淡道:“果如本王所料,计正此出。”见郑史帝不解,也不说明,拂袖而去。
皇甫崇思索:寒衙水与灵均兄妹二人,且揣测其所见略同。寒衙水虽愿以帝位奉复沧,却不选本王不在朝时施为:其心非乱臣贼子可比也。本王听其遗言,那“破军党”似乎以除本王为务。兆铭是天权叛将,人所不齿,誓反天朝,必不肯止杀本王以善罢甘休。那么……灵均与兆铭,二人之异见可知也。
正当此时,一声幽幽莺语,如从天上传来:“皇甫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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