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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崇冷笑:“公现任何职?”
“不才现任保义②。”
皇甫崇点头:“以公之职权,能知宫外之事,实在难得,真乃忠君之士也!”那年青人听不出皇甫崇似夸实讽,喜上眉梢。
皇甫崇看那人风流倜傥,心说:怕不是芳庭养的面首,正好借此机好好羞辱他一番。便问:“宫中之人,无事不得擅离职守,那么敢问先生所说之惨状是从何处听来?”那人支支吾吾,讲不明白。
“哼!”皇甫崇见其含糊其辞,嗤之,“权出于战,不出于中人,自古之政也。天权外则开疆拓土,内则保境安民,何来饿尸盈野一说!”看那人心虚,又昂然道:“有天权坐镇江山,还不能知天下大势?”
有一老臣直向龙椅上的宗治禀报:“臣敢问陛下一句:是流血千里,伏尸百万为上,还是化干戈为玉帛,息事宁人为上?两方罢兵,国泰民安,岂不美哉?”
皇甫崇一震:宗治虽幼,似已会听会说,万一说出些甚么不中听的话来……不由侧目而视之。
宗治扭头看丌芳庭:“姨?”
帘中传出一声应答:“陛下。”
宗治从龙椅上爬向幕后,坐在芳庭膝上。皇甫崇松了口气,只听芳庭说:“圣上欲使千岁代回。”
正中下怀,皇甫崇谢了皇恩,侃侃而谈:“使天朝与北狄二国在时,烽烟才息,无臣不议再伐破敌。先生元老之臣,定也有所附议。此何解?兵者,死地也,偏生本王不通人性而乐之?非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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