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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军入内:羽扇纶巾,垂袖低摆。皇甫崇请其上座问计,知军微微一笑:“千岁但忧副都处即可,至于兴邦处,天权有要员在彼,可平此祸。”
“姓甚名谁?”
“古谆登,千岁曾听说过罢?”
“嗯……似乎,”皇甫崇回忆,“他不是京官么?”
知军笑道:“天幸小人记起先父‘多难兴邦’一语,特派其往兴邦视察。他早传书余,请予权平乱,余先斩后奏,还望千岁海涵。”
“是极!此事做得对极!”皇甫崇大点其头,“先生与孤厚,何必畏首畏尾!”
“只怕他人不厚……”知军轻轻一叹,以皇甫崇之八面玲珑,岂不晓得知军对皇甫崇权柄过重一事颇有微词:兵事无大小皆决于皇甫崇,乐芬,羽经等文臣又不敢不禀皇甫崇有何新法……天权虽大,只在皇甫崇一人!
轩辛……皇甫崇一抖,迟早相会。
于是皇甫崇当下以缓兵之计,让长久乐撤去东面兵马,那兴邦“义军”倒也信守诺约,不敢轻动。
皇甫崇以快马送委任状,古谆登得兴邦城主之位,不日内解了此危局。听电奕所言,古谆登在兴邦城内募招受天权恩惠,对天权感念之人,驱此在前。古谆登书生上阵,放对匪徒:“此批乱民与尔等同,是拥立复沧者,本将今驱此来攻汝等义军!”并于城头树起木牌百十,书为“仁宣帝神主之位”。寒衙水是个明白之人,喝止欲放炮诸匪,分说利害。兴邦反客为主,以民在前逼得匪众不得不自焚其雷,电奕又在后突袭,将荡天寨捣尽。寨主身死,算寒衙水腿长,又让其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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