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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崇一震,僵在屋内。月色已去,房内幽暗,黑漆漆一片无边无际的永夜中,皇甫崇细听声响,觉双耳血流。幸亏只数滴水时候,云开雾散,银光微凉。
必是……摸错了地儿。皇甫崇又望床头一把抓,空空如也。
难道吾在梦内?皇甫崇定下心,再听屋外声响,“沙沙……刷……吱呀~”
皇甫崇一惊:开门放人,引狼入室?夏隐月他莫不会遇害了罢……且慢!这……
顷时,皇甫崇似坐在烙铁上,痛得一挣,心如刀割。是夏隐月?是他?为何是他?
皇甫崇反而心定,假寐。刺客入内,沐月而来。“唰!”刺客插上门栓,用刀断索,一把放下卷帘,斑驳影内,人形如兽。
电光火石地一击,皇甫崇踢散被单,钻出薄衾,伸手入怀,取出匕首。“夏隐月!”皇甫崇厉喝,刺客发怔,被皇甫崇刺中右腿。“啊……”
皇甫崇跳下床揪住刺客:“为师的剑在哪!”
“咣,咣!”有人撞门。
“快说!”皇甫崇捏住刺客双肩,“你若杀了为师,他们便杀了你!”
“床,床下……”刺客蒙面巾落,果然,藏青面,失血唇,牙似珍——果是夏隐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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