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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权与钿氏在中邦一场恶战,天朝上下无不惊叹。皇甫崇安葬了史侗,发信问计于知军:“今我军之势弱于钿氏多矣,奈何?”
知军回书称:“明公虽尚弱,如婴儿方生,日将健壮;反观钿氏,已如老迈之人,无计可以施为也!今日之势,四贵混战;副都大兴土木,民心渐失,公可以乘早脱离;北廷为正统,轩辛在博明等人辅佐下有些许爱民之名,公可以结交之!为公计量,以北华军阀牵制钿氏,再作打算。”
因钿氏夺克氏安平一城,克氏不恕,与启氏,副都三处起兵,挟制钿氏。闻钿贵中有退让求和之意,知军亲修书与伪帝克宝:“钿伪心虚要退,殿下何不秉正道而进?必胜之!”克宝得书,被知军说动,不许钿氏求和。钿氏大怒,遂向天权求和,称只愿北上伐敌,不愿南动干戈。皇甫崇将此书付与知军览之:“如何?”
知军笑曰:“此钿氏之缓兵之计也!如不以此削天权之势,其真将焦头烂额也!”
皇甫崇问:“今钿氏危急至此,我等可以乘机进兵否?”
知军以扇掩住嘴角:“公戏我也!”
皇甫崇粲齿:“实不相瞒,皇甫崇不过想听听先生指教。”
“其一,公为保境安民,不能轻动,”知军正色,“其二,此是钿氏与克氏、启氏、副都之战,公若插足其间,天下必视公如四贵,副都;其三,钿氏元气犹存,我军纵能胜之,必受大失……”
“因此先生认为最妙莫过于——坐山观虎斗!”
知军摇扇:“哈哈!公以为此辈可称为‘虎’?”
皇甫崇嘻之:“不然!此等人只堪为鼠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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