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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!如人问起奈何……”
“自会支吾。”夏隐月璨璨一笑。
前边林子人问:“夏隐月?可完事了没有?”皇甫崇因受衣离去。翻着这件鹤袍内外,皇甫崇莞尔叹息:“吾年少时,冬练三九,短袖截裳。而今要人给外袍,的是岁月不饶人!”
某夜,皇甫崇睡时被吵醒。火光摇射,匪钻天坑。皇甫崇奇之:偌大举动,莫不是要占山起兵?取泥于手,一抹双颊,偷偷也点了支火把,跟在匪队后面。只见后方肩挑人抬,少说也有十几箱花红彩礼。皇甫崇恍然大悟:不是办喜,即是祝寿。看来伏龙山的老贼颇有地位,能有众地大小匪徒来拜山,前日小匪说匪势压过官府,所言非虚!
皇甫崇跟了一段,无人发觉。想到此时进兵,正能一网打尽,寻思着要不要混进去。但时已至坑口,皇甫崇后有数人,抽身不得,只好滑下。到坑底,许多队匪徒还候在那儿,而伏龙山老贼尚未出见众人,皇甫崇心道:居然无人敢骂一声“好大的架子”!
有人执名册,张三李四地一一叫过来。皇甫崇心说不好,事情要糟,幸亏那人并不数人头,只念名册,皇甫崇便乱应一声。点完名后,又按人数发签,皇甫崇接签心道:此番吾这内应是坐实了!
“多谢,多谢……”一声叹息幽幽传出,匪众肃穆。皇甫崇惊视伏龙山寨主:夏隐月之父夏狼。皇甫崇于心内顿足:是这老匹夫!先是还以为他不过是个通匪之叟……这人老猾!嗯……草屋谋害,定也是他指使!
夏狼伸展开身子,身材正与皇甫崇草屋所见之人暗合。只闻他道:“……幸各山豪杰来祝寿……鄙处……狭小,不便招待贵客,可否随……来……”众匪跟之。
七拐八弯,原来别有洞天。皇甫崇暗嗟叹:能寻到此洞,夏狼果是个胆大心细之人。
石厅引水两绕,好使水气散开。吊数盏琉璃灯,排两处鬼火炬,夏狼高坐虎皮交椅。下首一人叫:“请山主受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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