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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说你住的小屋中落雷起火,不幸被火烧死。”
皇甫崇低低道:“吾诈死,是为了剿净土匪,汝勿错思了。”
夏隐月似懂非懂:“哦……”
皇甫崇认真道:“此事仅你我二人知之,万勿告之旁人。还有,汝多加小心,村中有土匪内应。”
“哦……好。”夏隐月犹在思量。
别过夏隐月,皇甫崇还下处。简陋不堪,皇甫崇称之“兔窟”。才到第一棵歪脖子树前,林子里有脚步声。皇甫崇匿于阴处观之——一名小匪头戴皮帽,打着黑旗往这里来。皇甫崇拔剑大喜:连日剑跳手痒,正好拿这蠢物来祭剑!
小匪才过,皇甫崇闪身而出,死勒脖颈,不使出声。半晌,小匪软倒。皇甫崇扒拉其身,先收了刀,又得土匪小牌号。再一搜,有官发进山牌照。当下皇甫崇对着两块牌发愣:此是何故?旋即明白:土匪抢劫入山客人,夺牌自用。此帮土匪胆大包天,果然非比寻常!
小匪鼻中出气,皇甫崇心想:再借他一用。于是复藏起。小匪爬起拍灰,大骂:“真是打鹰的被鹞子啄了眼……连老子牌也抢去,混帐王八蛋!不知哪里[屏蔽]出来的贼玩意……”颠来倒去地骂了许久,自言:“怎么好?丢了牌,回去必受责:干脆逃走?(皇甫崇大懊悔:没种匹夫!就不该饶了!)……不得了,那时平洋诸城连着捉拿……”
皇甫崇听其唧唧哇哇不定,心生一计,跳出道:“牌在我这!有本事便来拿!”小匪怒欲拔刀,才发现是空鞘。皇甫崇将刀望天坑里拋,摆个架式:“来,来!让尔三合!”小匪扑来,被皇甫崇拿住,扭臂转身,出脚一踢,小匪坐倒。皇甫崇推其到坑边:“走好不送!”
小匪哀叫: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……”皇甫崇笑骂:“吾若有女,岂肯嫁汝之鼠辈!”小匪忙改口:“小人拜见爷爷,爷爷饶孙孙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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