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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坚雍刀大会西楼秋 皇甫崇喜得故人意]冬月廿四日至冬月廿五日 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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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桂花露以西楼秋的为上品,醇香不醉人,纵吃一口又何妨。”具罗生亦劝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崖余立起:“皇甫兄,大丈夫死尚不惧,何况酒乎!认我是兄弟不是?满上!坚老哥,先拿我的来!”坚雍刀双手捧杯以进,良崖余独手接时,不慎溢出,酒馨喷鼻。良崖余叫:“可惜!”忙闻掌心。坚雍刀乘机为皇甫崇进杯,低低云:“知汝守戒,特备此杯白水,汝可饮之。”皇甫崇喜而接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崖余弄干酒迹,与皇甫崇碰杯而饮:“好,大丈夫该当如此!再来!”皇甫崇急捂杯:“良兄,且住……”良崖余摇首打断:“什么且住,你当我是兄弟不是?”要越席抢杯,坚雍刀见皇甫崇大窘,急道:“夕筠,霜风,帮忙按住良大哥!”轩辛开言:“良哥,凡事讲究先来后到,等吾和皇甫哥哥先饮过了不迟。”龙啸红也道:“良崖余,你和老娘先饮几杯来,看你喝得过我么?”良崖余怒:“来,来!”孤平矣等拥上,三十几盅灌下,良崖余昏昏沉沉,具罗生拍掌大笑:“良老弟醉了!来,西楼秋解酒药最多,我带你去尝尝。”狡黠眨眼背良崖余下楼,皇甫崇与卢羽俱长叹一口气,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日众人欢会,直至翌日。席将散时,凌致偷拉官啸:“帮忙问问,这油炸点心叫甚么……”官啸附耳告之,坚雍刀在侧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故人之意,皇甫崇得了一笔天降财富,大喜。扶刘夕筠在楼下与坚雍刀等作别,天色微明。才走数步,刘夕筠呕吐,说要去巷中换下长衫。皇甫崇于是在路旁等候,听见辘辘之音,有车接近,抬头,宝马香车,从者如云。主车中有人隔帘云:“请皇甫哥哥上来。”皇甫崇大疑,又有人去搀来刘夕筠。皇甫崇登车坐于外侧,如在梦间,须臾而至客栈。皇甫崇扶刘夕筠下车,再三感谢:“不知是哪位厚爱,皇甫崇定当报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中人叹:“皇甫哥哥,你当真听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轩辛!”皇甫崇早疑心是他,又不敢问,“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轩辛掀帘淡笑:“你过来,此事不可让他人得知。”皇甫崇上前,侍卫交戟隔住,轩辛无奈挥手,戟又撒开,皇甫崇附耳听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余,轩辛,大元帅圣尹之孙也……”皇甫崇惊退下车:“……大元帅?大元帅!……⑨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矣。皇甫哥哥,莫罪余音讯全无。身在朱门,身不由己。”轩辛抱拳,“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咱哥俩后会有期!”言罢,长车驱去。轩辛在车内挥手作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后会有期……皇甫崇挥手苦笑,原来这么多年,一直蒙在鼓里的人是——我,皇甫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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