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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而石狮下那个小乞丐吾也见过多次了……”皇甫崇无奈跟上。又走数时,刘夕筠虽云“西楼秋时刻便到”,皇甫崇却越走越气闷,望前边刘夕筠也汗湿新襟。
“咦!这这这……”闹市中一人穿过人群奔来,“这不是刘夕筠,刘兄嘛!”
“凌致②,多年不见,别来无恙!”皇甫崇叫道。(此时刘夕筠斜瞟皇甫崇一眼,似在自夸带路有功)
“啊!是皇甫兄,皇甫崇!”凌致紧握皇甫崇双手,“先前听说你战死南蛮,兄弟我还为你泪洒一场,后来闻你只是不慎被掳,又死里逃生,真乃洪福齐天!”凌致将皇甫崇上下打量:“还好,还好,只是你何以憔悴至此!”
皇甫崇笑执凌致之手:“饶君一哭,皇甫崇惭愧不尽!你也鬓出白发了——虽然只星星点点……曩在军校你晨睡旰醒,吾曾戏言汝必华发早生,真是不幸而言中!”
凌致亦笑,对刘夕筠云:“幸亏,幸亏,皇甫兄依然爱说笑话……欸,咱们都是来赴宴的吧?且先去西楼秋坐下慢聊,不能把坚雍刀晾在一边……呃,吾绕了数遭,总是在此兜兜转转,幸遇你俩。西楼秋在何处啊?”
……皇甫崇看刘夕筠,刘夕筠默然。凌致不知原委,但随二人行走。又多时不至,三人遂沿途问讯,皇甫崇拉住凌致:“汝休去,待夕筠与我去来。”
“为何?”刘夕筠与凌致不解而问。
“因汝目生重瞳。”
“那又与问路何干?”
“昔八亲王目亦有重瞳,兵败奔逃,失路问于途,受人所骗,反向中宗之军奔去,遂被杀,君等知之。因此凌致你去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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