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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小时候,还是现在,无名在南月面前都是强大的保护者。可是南月清楚,无名她也是会难过,会伤心,会有脆弱的时候的。
无名也会有需要依赖她的时候。
所以南月才想成长,想要能够保护无名。
两人在宫墙外静静地抱了一会儿,南月试探着轻轻拍了拍无名的脊背,轻声问:“无名,我们一起去参加婚宴?”
无名身子轻轻抖了一瞬,耳根微红。她面色如常地直起身子,从南月手中接过红伞,熟稔地将南月揽在怀中,慢慢往前面走:“不想去。”
虽然让南晓依和卫鸠成婚,是对他们二人的惩罚。说不定婚宴当前,南晓依还在哭哭啼啼,卫鸠也定高兴不到哪儿去。
无名却懒得去亲眼看。
她没有抓住猎物后凌丨虐一番,笑着看猎物痛苦挣扎的癖好。
南月察觉到无名声音里竟然夹杂着几分撒娇的意思,不由得有些新奇地眨眨眼,软绵绵道:“那无名想去哪儿?或者想要做些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无名打个哈欠,声音懒散地拖长了些,最后又变成低声咕哝,“只要……都可以。”
只要和你一块儿,去哪儿,做什么,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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