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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手纤细柔软，触及章纪堂腰身的时候，章纪堂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笨拙的很，摸索了一番，才找到了穿线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个没伺候过人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纪堂回想起，从前她也是那样的，别说给他穿衣裳了，就是给自己穿衣裳，都能系混了带子，穿的歪扭七八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，倒是长进了些，很快找到了穿孔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纪堂刚要替她松口气，那纤细的手不知哪来一股劲，忽得一拽，紧紧地收住了腰封。

        把他勒了个半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，他忍住没有失仪，清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松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如是抬头一眼，首辅大人脸都勒得憋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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