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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亥被动地拎住那工具,他看了看那头公猪,又怀疑的回头看了看那面前的禁军,绝望中,他不死心地开口问道:
“父皇他当真让我劁猪?不可能的吧,即便父皇对我失望了,又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下等人的活计?”
赵侍卫此时听说了姜晩容是让公子割蛋,人也有些发懵。
“姜娘子,你说的让公子为畜牧业献力,就是指的给猪割蛋?”
瞧着这禁军也一脸怀疑的神色,姜晩容赶紧真诚点头:
“可不是吗?禁军小哥哥我跟你说啊,你可不能听这孩子瞎说什么下等人的活计。
你不知道啊,在我们老家,还有人专门给劁猪的诗人写过诗呢,诗云,双手劁开生死路,一刀割断是非根(注)。”
听到这里的时候,在场的雄性生物,从熊孩到四十岁的王老二,包括正年轻力壮的禁军小哥哥,全都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阴风吹过下半身…
赵侍卫想了想蒙将军对自己再三吩咐,他立刻就坚定不移地站到了姜晩容这头:
“公子,陛下是这样说的没错,还请您赶紧劁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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