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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于是，他们把全城最漂亮的女孩子都搜集起来，送到我房间，大概有七八十个的样子，问我喜欢哪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那时候毕竟年轻，而且还是个脸盲，哪里懂得什么叫做漂亮？什么叫做喜欢？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让二老伤心，只能全都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曲起膝盖，双臂环抱着自己那开始轻微颤抖起来的身子，眼眶泛红，道：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段夜夜笙歌的日子简直不堪回首，你不会懂的，那时候的我，究竟有多痛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久没有听见年轻道人回应，黑白子抬起头来，表情顿时微微一滞，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：“师弟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道人抹了把泪珠子，咬着嘴唇，道：“没什么，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悲伤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泪流满面，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！

        黑白子点点头，“听你这么一说，我也想起了很多悲伤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知道年纪轻轻，身强体壮，每天早上起来，却连站都站不稳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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