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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一旁的沈麟欲言又止地捏着竹黎,真心实意疑惑他何时如此阴晴不定了。
言归正传,顾长云不是没往赵贯祺背后的用意深想,他将其余事暂且抛诸脑后,缓缓闭了闭眼。
沈麟将竹黎小心夹到一本古诗书,抬眸看他,沉默等他开口。
门外,匡求抱着一壶凉茶站在廊下的阴影处抬头看天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热浪滚滚,眼下已是三伏天,树上的蝉声都因天热而显得有气无力,等熬过这几日便好过些。
丁卯一身褐衣,隐匿在密不透风的白杨树叶中,面巾闷得他几乎透不过来气,汗流浃背,没一会儿整个人几乎如同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。
好热好渴,丁卯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瓣,丝毫不敢放松地盯着一处破烂的院子。
灰黄的土坯墙晒得干裂,一间屋子里走出一个瘦竹竿似的男子,眯着眼皱眉看了看日头,嘴皮上下一动,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鬼天气,接着小跑到井边飞快打上来一桶凉水往地上泼了点,又打了一桶井水跑回屋内。
树叶微动,丁卯身边无声出现一人,然而他只稍微偏了偏头示意自己知道来了人,眼睛全神贯注地继续盯着院子,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动作。
来人一身灰衣,腰间挂着一块木牌,上面以墨笔写着“戊辰”二字。
戊辰拧眉,一板一眼传话道,“大人吩咐,王武已落入他手,不用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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