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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犬子在学院中确有几分薄名。”
“只是色令智昏,才有此一遭。”
朱父眉头紧皱,问道:“小大夫何出此言?”
许墨听出他语气变化,一旁的朱公子已经脸色大变。厉声斥责:“你这小贼,何故污蔑于我?”
“两位想必也听过讳疾忌医的故事,说扁鹊见蔡桓公,曰:'君有疾在腠里,不治将恐深。'”
“不必卖弄,我也读过几本书,识得几个字。”朱公子坐起来,面色难看。
许墨心中暗恼:我要是不挣你几个破钱,受你这鸟气,不气不气,都是傻b。
“好,朱公子快人快语,读书本就颇耗心力,你又与妇人酣战,日劳其心,心不交于肾,夜劳其肾,则肾亦不交其心。你一身上下都是火气,胸中烦躁,口中作渴,我说得可对?”
“先生救我。”朱公子态度一改,许墨说得全中,他心中着急,生怕有性命之忧。
“你这阁楼用铁锁锁上,仅有窗户打开,寻常女子夜晚如何能来?我说你色令智昏,丝毫不曾污蔑于你。”
朱父道:“大夫言下之意,是......我儿被那女鬼缠住?”
“不知是妖是鬼,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许墨抬头望天,又看看朱公子床脚的水漏,“若要治本,还请朱公子如实告知在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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