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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复背心贴实马背,虽是仰躺,形势已是大为改观,挥刀招架。
沈放使开“刺剑式”,剑招如雨。
韩复愈加心惊,自己竟被压制,十余剑仍然翻不过身来,这小子剑法之精,当真是有如妖魅。一边挥刀招架,一面调息,片刻功夫,手上力道渐增。
沈放归元剑重达十四斤,但对韩复一柄五斤上下的长刀,竟是占不到丝毫便宜。
又斗片刻,韩复一刀挥出。沈放招架不住,恰恰马车一轮越过凸起石板,车子猛地颠簸。沈放站立不稳,竟是自车辕上翻落。
韩复终松口气,还好这小子内功不行。一念未完,眼睛余光扫见,一剑自马腹之下刺到,如毒蛇一般,直扑自己左肋。
这一剑来的诡异之极,寻常比斗,绝无人能从此角度出手。他人躺在马背之上,刀在右手,根本无从招架。闷哼一声,腰背发力,人在马背之上弹起,空中一滚,已经落向右驾马。
他滚身落下,本想落在马背之上。但双马狂奔,他这一下又是变生肘腋,全力施为,力道终究拿捏不住。身子空中已经越过马身,当即伸脚一勾。
那拉车之马,自无鞍鞯,马背光滑,伸脚只缓得一缓身形。就势伸手,也拉住车辕,身子垂下,就见马腹之下,又是一剑刺到,当即挥刀挡开。
两人一左一右,手挂车辕,在马腹之下交起手来。
双马相距一尺有余,但隔着马身,又增四尺。沈放剑长,堪堪能刺到身前,韩复刀短却不能及远。如此一来,沈放又占优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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