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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意门门主公羊赞素好附庸风雅,与韩淲、姜夔都有数面之缘,一见之下,自是盛情邀请上画舫招待。
韩淲正说道:“万里先生仙去,我等都去探望,稼轩兄杂务缠身,身子也是不好,可为何放翁先生也不见?”
姜夔道:“放翁先生年岁已高,怕是受不了舟车之苦。”
赵蕃摇头道:“万里先生卒于吉水(今jx省吉水县),放翁先生不远,身子也还康健,只是他与万里先生政见不合。”
韩淲道:“若说政见不合,放翁与元晦先生更是相背。可元晦先生离世,放翁路远不能亲至,但有祭文一篇。‘某有捐百身起九原之心,有倾长河注东海之泪。路修齿髦,神往形留。公殁不亡,尚其来飨。’可万里先生亡故至今,放翁连首诗也没有。”
赵蕃道:“放翁与元晦先生可谓惺惺相惜,可与万里先生,不单政见不合,性格也是迥异。万里先生潇洒不羁,清正敢言,放翁先生则谦虚谨慎。万里先生写了几十篇诗给放翁,你瞧放翁回过几首?”
韩淲笑道:“放翁先生也是小气。”
三人说的乃是当今天下最有名的文人,这格调层次自是不同,养泽坤等人根本插不进嘴,也就莘瑶琴七窍玲珑,一旁见缝插针,能说上几句,也多是恭维讨巧言笑之语。
但座上谁也不觉无聊,此等机遇岂是平常得有。能跟这三人坐上几个时辰,听些名人轶事,有了谈资,日后与旁人聊起,那是大大的面上有光。
好半天功夫,马空群终于等到机会,插上一句,道:“三位忧心国难,不惧刀兵之危,亲来扬州,要说服郭将军死守,当真是可钦可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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