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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心中,却无一点高兴。他心中郁结阴沉,平日行路,眉毛也是低垂,压着眼眶。
他右手两根手指断掉,已成残疾。一指三节,无名指和小指如今都少了一节有余。伤口还未痊愈,透过血红的新肉,似还能看到下面断去的白骨。
夜晚入睡之时,总觉得手指发痒,胀麻不适。那两截断指似乎还在,或是正悄悄的长回来。
可是一天,一天,他终于知道,那两节手指没了,再长不回来。
这两根手指一失,他武功自要大打折扣,剑法一途,更是再难有造诣。但更叫他心里难受的,乃是自己再不健全。他脑中纷乱,过往的人和事飘零的树叶一般闪逝,其中转过两个女子身影,看到哪一个,都是心痛难捺。
他本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其中的任何一个,自己被衡山派所弃,人如浮萍,难寻根本。如今又有了残疾。还有什么好说?
他的阴郁起自心底,侵蚀肺腑,弥满全身。
他便是带着这样的心情,踏入了扬州境内。
雪花帮果然肥的流油,封维豪一群人身上竟搜刮出一百多两银子,还有两千多文铜钱。
萧平安第一次打劫就收获颇丰。那多嘴的雷横被他一巴掌扇掉了七八颗牙,一脚踢断四根肋骨。封维豪等人还算聪明,听了他的名字乖乖认栽,低声下气,连还手试试的念头都没有。
离了那村,还是恼怒,简直忍不住想回过头去,再狠狠揍那群鸟人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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