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王独鹤叹气道:“我等住在荒山僻静之处,哪能想到那金兵也会过来。”忽然急道:“停下,停下。”
沈放吓了一跳,只道老人家身子骨太软,自己走太快,莫不是颠断了骨头。
小心翼翼放下,却见王独鹤走到路边。
沈放道:“老丈就是尿急么?”
王独鹤道:“废话,你还愣着干什么。”
沈放一愣,还没回过神来。
王独鹤气道:“给我解裤子啊!”
沈放哑然,这忙倒是不帮也得帮。但给一个陌生男人解裤子,还是好生别扭。王独鹤身上衣衫虽干净,但老人身上味道自是难免,先前背着已觉味道只朝心肺里钻。此刻为他解裤带,手未靠近,便是一股骚臭之味,险险叫他背过气去。给他解开裤带,两只手简直想剁了去。
果不其然,又叫王独鹤责难几句。说他色难,不是真心敬老孝道。
王独鹤尿不多少,淅淅沥沥,抖了几抖,提上裤子,道:“你嫌弃老夫小题大做!好,下次老夫尿你一身!”
沈放笑笑,这老翁分明是满腹诗书,却偏还爱说些粗俗不雅话。背起他又行。谁知这王独鹤说话虽是有趣,却又极难伺候。想是作威作福惯了,挑三拣四。先说沈放跑的太快,颠的自己心发慌,又说他背上太硬,硌的自己难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