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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子墨连连摇头,叹道:“我若天天与你在一起,怕要少活许多年。”
沈放道:“魔教三大法王,熊婆婆委身翼王府,猿公、孔雀皆不知所踪。此处如果真是猿公,怕来寻他的还有高人。而且来人只怕与这猿公,还是有旧。”
虞子墨道:“何以见得?”
沈放道:“你没看这老猿如此害怕?显是不是第一次吃亏。但身上又无伤痕,来人自是不愿与猿公为难。”
虞子墨呵呵两声,生平自觉智慧过人,但对着这小子,忽然半句话也不想与他说了。
沈放忽然笑了两声,道:“不想这猿公还是睚眦必报之人。”
虞子墨忍不住道:“怎么说?”
沈放道:“旁人既能知道他下落,他更又事先得知,自然知道行迹已露。那杀不杀这寺中人,其实无关紧要。但他偏偏还是要杀,又在将其余人骗走。被杀之人,多半是在寺中与他有睚眦。留下一半人不杀,是叫追踪之人,再多费些功夫。”
虞子墨慢慢点头,道:“四十年前,魔教已经式微。教中四使三法王,除了光明使和黑暗使,都是年轻人。如今最年纪的熊婆婆也已七旬有余。”
沈放道:“是啊,人家既然已经归隐江湖,又是一把年纪,你们又为何还不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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