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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放道:“我须得先去寻我义兄。”
虞子墨道:“衡山派那个小子么,也是个人才,我也想见见。”
沈放心道,你这是缠上我了啊,究竟打的什么主意。知道问人家也不会说,索性不问。
天还未黑,两人又再启程,一路闲聊。虞子墨号书香满园,读的书着实不少。若论正经的典籍,沈放实不是对手。但沈放口才便给,寻些枝节,故意与虞子墨抬杠。两人辩论不休,行了两个多时辰,越说却越是精神。
行到天黑,沈放不说歇息,虞子墨也不言语。摸黑走了两个时辰,沈放说,倦了,歇息再走。虞子墨也道,反正也不着急。
第二日天还未亮,沈放悄悄爬起,走了三里多地,却见虞子墨大摇大摆正走在前面。
沈放上前,见虞子墨嘴角含笑,道:“我忽然发现先生原来是有钱人。”
虞子墨道:“何出此言?”
沈放道:“我瞧先生的表情好像天下人都欠你钱。”
砀山县到宿州一百四十里,未到正午,两人已到宿州城下。
宿州乃是大城,城中有五六万百姓。宋军倾力攻打,但所谓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。宿州未破,反是更北一百多里的砀山县惨遭屠戮。
如今宋军皆被赶过河去,但城门仍然守卫森严,不敢懈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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