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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思琴道:“有心跳人就未死,我就不信,我们去洛阳。平安,平安,你能听见吗,你说句话啊。”哽咽抽泣之声又再响起。
哥舒天道:“两位对我这弟弟倒是情深义重。哎。”停了一会,方道:“其实他此际已经死了,咱们说什么他也听不到。再过四五日,身子便会萎缩成一团,说不准过上十来年,也不会腐坏。”
萧平安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,原来如此,原来我真的死了。师傅师娘……他心中又是委屈,又是不甘。忽然觉得哪里不对,想了半天,不对啊,哥舒天说自己死的透了,听不到他们说话。可我能听见啊,大哥,大哥,你再看看啊。
忽听一人声音,道:“衡山派的两位,可在船上。”
“嗖”的一声,一人窜出,随即听孙弘毅惊讶道:“燕长安?来寻你们的?”
洛思琴惊道:“船家,快划!”
哥舒天道:“你惊慌什么,燕长安与你等有仇?”脚步微响,想是也出了舱门,过了数息,听他道:“这厮便是燕长安?放心,这渡口就这一条船。等过了河,宰了船家便是。”
萧平安心中又乱又惊,这才知道,原来燕长安还在岸上。可说话如同在身边一般,这人内功,当真是好了不得。燕长安来干什么,还说衡山派的两位,是说师傅师娘吗?他如今心里乱成一团,根本想不出头绪。
孙弘毅又道:“咦,他哪里寻的木板。一块木板就敢渡江!你们究竟有何仇怨?哈哈,哈哈,打转了,打转了,原来他不会划船。”
哥舒天道:“你笑个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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