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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思琴道:“我先把披肩给平安围上。”
萧平安陡然心里一酸,心中道,我不冷,师娘,你顾着自己。
随后良久无语,然后自己好像动了,他感觉不到颠簸,也没有摇晃,但听见脚步踩在雪上的声音,“咯吱咯吱”,一直在他下方漫延。
“咯吱咯吱”,就这样走啊走,不知道走了多远。应该是师傅抱着自己,因为听到师娘的呼吸声在旁边。可师傅师娘为什么不说话,我还没死,我是冤枉的,我没有背叛衡山派啊。
路不知道有多远,为什么还没有到头。师傅师娘要带自己到哪里去?他们不会以为自己死了,要寻个地方掩埋?我没死啊,我还活着。
他如今五感,只有听觉还在,而且变的更加敏锐。北风呜呜,越来越烈。自己应该已经离了山林,风声好像嚎哭,时起时歇,时断时续,眼下应该是在山谷之中。
忽听声后有急促脚步声,脚步在雪地之中,并不落实,点地即起,转眼已经迫近。
听师娘洛思琴冷冷声音道:“二师兄,你要做什么?”
萧平安虽毫无感觉,还是觉得一惊,衡山派中,他最怕的,反不是师公陈观泰,甚至也不是掌门师伯江忘亭,而是这个二师伯奚章台。二师伯早年对师母有意,输给师傅,自此就心有睚眦。有爱屋及乌,就有殃及池鱼,在衡山遇到,向来不给他好脸色。
就听奚章台道:“你们这是去哪里,师傅传下谕令,先带这小子回去。”
萧登楼道:“平安伤的极重,我等先带他寻个医治。安稳下来,再见师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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