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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灯光自门间射出,正照在雪地字上。
姜子君面带笑容,驻足观看,良久方道:“好字,好字,遒劲丰润,棱角峻厉,平稳匀整,左紧右舒,深得公权之妙。”拱手道:“夜半来访,多有叨扰,得见此妙笔,当真是不虚此行。夜已深沉,就不打扰了,先生早些安歇。”
顾敬亭和燕长安相送,到了门口。姜子君又转过身来,道:“对了,还有一事,我有位故人,知先生前来,也托我带句话来。”
顾敬亭道:“哦,何人这么大面子,竟劳动姜掌门带话。”
姜子君道:“正是令徒。”
顾敬亭面色微微一变,慢慢摇了摇头,道:“他已不是我徒儿了。”
姜子君叹了口气,道:“贤师徒之事,姜某不便置喙。那彭惟简说,他知你怪他,你可以不认他这个徒弟,他却不能忘了你这个师傅。”自怀中掏出一封书信,单手递上。
顾敬亭白须微颤,燕长安一旁伸手接过,道:“劳烦姜掌门了。”
姜子君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拱手告辞。
回到屋中,燕长安将书信递给顾敬亭,顾敬亭却是不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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