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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几日又开始练功,对古剑法架势的兴趣更是浓厚,想了几招,不觉已是沉浸其中。
那顶着红鼻头的李姓秀才想是出自钟鸣鼎食之家,一辈子未曾吃过如此般苦,情绪已是越来越坏,牢骚满腹,不断出言讥讽。口中絮絮叨叨,不是说此间主人不尊重读书人,就是说选错了地方,叫众人受冻。受他感染,周遭不少人也是觉得受了怠慢,不满之辞渐多。
鼎州辛礼平当真是个老好人,不住劝解。他名声响亮,周遭人多半都给他几分面子,就算不住嘴不语,声音也小了几分,言辞也有所收敛。
又过片刻,终于有人按捺不住,站起身来,动动手脚。有人起身,立刻有人效仿,起来的人越来越多。
但众人毕竟都是读书人,知书达理,更是自小知道,若无先生许可,不得擅离学堂,此乃理法,若是不听,定然要挨板子。是以有人走动,却无人下台。还有人走到台边,对台下侍从道:“这位朋友,劳烦你去门口,帮我取件衣衫来,我当以十金相谢,如何?”
台下侍从连个眼神也未回他,那人也不尴尬,反是笑道:“丁兄你看,徐某说的不假吧。这些人倒都和木头人一样。”
身旁一人轻笑道:“好,输你一百两,徐兄你说,这些人拆开来,肚子里是不是都填的稻草?”
周遭人都是哄堂大笑。
自张敦涛、郭汾阳两人离去,眼见已近两个时辰,天色阴沉,不见日头,但确已是午正时分。
此际就连沈放几人也感有些坐不住了。雷武龙伸伸胳膊,又掰掰脖子,弄的身上骨头嘎嘎作响;欧阳宗言和林怀风左顾右盼,听一众秀才各逞言语之利,权当打发时间;云锦书、栾星回、战青枫三人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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