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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危楼身形一转,想要退出战团,他与谢疏桐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,岂能两人欺负一个老疯子,谢疏桐最爱打架,让给他便是。脚下方动,却觉脚下一道劲风缠绕而上,竟是自地面毫无声息卷起,袭他足踝,未待及体,又忽然分出一线,直打他膝间“曲泉穴”。
风危楼大吃一惊,这疯老者内劲运用之妙当真是登峰造极,更是猜到他心思,悄没声息在他脚下做文章。疯子岂会有如此心智,莫非是装的不成。脚下轻轻一震,将两股劲气震散。
谢疏桐也觉有异,疯老者第二道掌风打来,足足比前一掌强了一倍,叫他不得不举手还了一招。两人相距一丈,掌风空中一交,对方掌力立刻溃散。但谢疏桐立刻发觉不对,疯老者掌风一触即溃,分明是自己主动分散。斜眼一瞥,屋顶之上积雪竟是微微抖动,都朝着一侧倾斜。屋顶雪不过寸余,更是冻的结实,此际忽生异像,显示那老者有意为之。
疯老者双手连挥,一掌接着一掌,竟是不肯放任何一人离开。三招过后,风危楼和谢疏桐已是齐齐出掌还击。三人脚下生根,都踩在原地不动,风危楼和谢疏桐一手拿剑,各出一掌还击。三人之间,风声渐起。
诸葛飞卿几人都是眼光毒辣,立刻看出不对,三人战团之间,积雪正不断生出一圈一圈的波纹,中规中矩,几是浑圆。三人掌风越来越烈,竟有虎啸猿啼之声。
忽地两道白光一闪,却是风危楼和谢疏桐齐齐掷出长剑,双剑如虹,直落下地,并排插在院中。两人被那疯老者牵制,脱身不得,但终究不肯再使兵刃对人空手。
谢疏桐冷笑一声,道:“连云二十四手,你是盛秋煌!”
那疯老者面露思索之色,手下却是不停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盛秋煌?原来我叫盛秋煌,你们认得我么?”
风危楼与谢疏桐对视一眼,谢疏桐道:“不认得!”
沈放闻言却是大惊,连云盛家二十四手,他自然知道。昔年平都山传武,他也曾见盛云英演示过此功,还将燕大叔心得猜疑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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