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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门房老者见他说话温文儒雅,言语客气,又说是临安千里迢迢而来,想是有些关系,也是和颜悦色,道:“倒也巧了,先生刚刚回京,在不在书院我还不知,公子稍候,待我前去帮你问问。”做门房的都是经验老道之辈,如沈放这般未曾相约,贸然登门,从来不会说主人在是不在。万一报了上去,主人不肯见,岂不尴尬,回话自然模棱两可。这门房如此说话,已是对两人分外客气。
门房进去,不多时满面笑容赶了回来,笑道:“倒也巧了,先生正在院中,这就请二位前去一会。”
这书院格局倒与临安书院相仿,只是少了前面一块田地,想来此际不是课时,院中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年轻学子,低声谈笑。门房带两人直入后面一处僻静小院,径直带两人去了书房,果然见魏伯言手握书卷,正对窗而坐,身边却是未见郭汾阳。
沈放当即上前拜见,虽只见过两回,他对这位“财神”却是分外敬重。
魏伯言眼睛未从书上移开,示意两人先坐。
沈放瞥了一眼,见他所读乃是西汉桓宽的《盐铁论》,此书他幼时在师傅桌上见过,翻过两页,完全不懂,也读不进去。
魏伯言读了两页,想是一篇看完,方放下书来,看他一眼,道:“模样倒是变了不少,如此倒显得老成许多,何时到京城的?”
沈放恭敬道:“昨日方到。”
魏伯言点点头,道:“来寻我何事?”
沈放也是开门见山,道:“闻听先生有个‘乾元之会’,晚辈也想开开眼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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