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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武龙道:“写诗自是不容易,写好诗更难。听人说,当年兰亭雅集,就连王献之也是交了白卷,一首诗也没有。”
花轻语白他一眼,道:“王献之那时才九岁,能作什么诗?”
林楚玉道:“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。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人家骆宾王不是七岁就写了《咏鹅》!”
雷武龙突然哈哈大笑。
花轻语奇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雷武龙道:“我想原来那王献之才九岁,他们不但逼他作诗,还要逼他喝酒,这孩子好生倒霉。哈哈哈哈,哈哈,倒霉的紧,倒霉的紧。你说,你说,这孩子会不会哭。”越想越是好笑,禁不住前仰后合。
花轻语摇头道:“我真佩服你,什么事都能笑的这么开心。”
雷武龙道:“说到这读书人,我倒是还有个趣事。”
花轻语道:“什么趣事?”
雷武龙道:“这事是在临安,五月今岁科考尘埃落定。今科状元乃是个叫毛自知的,金榜题名,春风得意。听说这炙手可热刚出炉的状元郎,发榜第一件事,便是去一户人家提亲,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”
林楚玉笑道:“状元郎提亲,那家人岂不是开心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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