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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听一人道:“好啊,你终于认了,果然还是耍赖!”一人在旁边冒出头来,正是秋白羽。
宋源宝道:“认什么,上次你抵赖,本来也没算。况且这岂叫耍赖,你跟人打赌,自己都不查个清楚,怪的谁来。”
此时术赤与速不台也跟过来,两人都是整个人没在水中,只露张脸出来,一脸惬意。
宋源宝笑道:“速不台大哥第一次来,打死不肯下水,跟术赤说我要煮了他。可泡过一次,就吵着还要再来,还要找人搓灰,非要搓的浑身通红才好。”宋时搓澡已是风行,北宋苏轼也爱搓澡,却是怕疼,作《如梦令》道:水垢何曾相受,细看两俱无有。寄语揩背人,尽日劳君挥肘。轻手,轻手,居士本来无垢。
沈放瞧瞧他,心中恍然大悟,这小子在临安城十多天,定是不曾老实,又岂是这几日安稳了才跑出来,不知道此处已来过几回。难怪那日还在酒楼胡闹。道:“也不怪你师傅打你,你到处乱窜,不惹祸才怪。”
宋源宝道:“我哪里是乱跑,分明是自有主张。”
沈放道:“你有什么主张?”
宋源宝道:“我看银字儿,只要去酒楼客栈,府院澡堂子,隔着堵墙,总能听到不少秘密。澡堂子又是最好,你想,大家都是赤条条,坦诚相见,自然说的都是真话。你若是想打探机密,可有比此地还好的么?”
沈放道:“哦,是嘛,倒也有理,那你来了几次,可听到什么了?”
秋白羽道:“呸,鸡毛蒜皮,阿猫阿狗。”
术赤听明白了,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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