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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放又道:“家父如今蒙冤未雪,故而家父之名,还请吴大人代为保密,莫陷晚辈于两难之境。”他未提燕长安之名,燕长安在寒来谷之事,除却师傅、师兄诸位,没有外人知道,就连谷中百姓,也不知他二人来历,他也不担心吴曦会有所知。寒来谷在丰都左近小有名气,吴曦能知道顾敬亭几人,已是不易。
吴曦点头道:“自该如此,待日后我寻个机会,定替你父昭雪,那时你自可正大光明。”
沈放道:“如此多谢。”他也不着急,吴曦既然费心演了几出戏,有什么谋划今日也该提了。
果然吴曦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,道:“你有忠君爱国之情,侠义之心,自然是好的,不过你也不该去刺杀简先生。”
沈放道:“确是我一时冲动。”
吴曦摇头道:“我知你心中不服,你可知道,这简先生所来为何?”
沈放道:“多少听闻一些,金国眼下国力衰退,无争战之心,一心想要议和。”
吴曦嘴角一抹轻笑,道:“朝中群臣,一多半与你一般想法。”
沈放微微一怔,他对宋金纷争也谈不上如何关心,但彭惟简不断拜会大宋朝臣,据说礼物送出去几大车,他嘴上强硬,口口声声金国不是怕打仗,而是觉得打了没好处,色厉内荏,欲盖弥彰,畏惧之意,昭然若揭,又有谁看不出来。但此际听吴曦之言,却似另有一番解释,倒也让他有了兴趣,道:“那另一半如何想?”
吴曦道:“兵者,诡道也。能为一国之使,不管是明是暗,都不是简单人物。岂会将心思如此简单暴露给你?”
沈放也来了兴趣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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