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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长殿道:“说来惭愧,我等也有心相助此人,只是我派有根有底,也不好公然与朝中大臣作对。”
沈放叹了口气道:“这秦广也是条好汉子,我朝对良将也是如此,岂不叫人寒心。”
殷长殿也是摇头,道:“若非如此,又岂会被辽人欺凌,被金人羞辱。”
易中杰道:“是啊,我也想不通,我大宋人力、财力、物力无不胜辽、金百倍,为何偏偏就是打不过这两家。”
帅胜良道:“是啊,我大宋如此多兵将,为何却总吃败仗。别说辽金,就连西夏也打不过,那西夏弹丸之地,穷山恶水,兵不过十万,竟然也打的我朝一塌糊涂。”
游方道:“我瞧反倒就是坏在这人多上。”此人文质彬彬,也作文士打扮,与钟元奎三人气质截然不同。
沈放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游方道:“我朝仁宗年间,有兵一百四十万,即便如今,也有六七十万,那辽国,最强之时,举国也不过三十万兵,金兵鼎盛之时号称百万,其中十之七八都是强征的我汉人和辽人。若论人数,自是不能与我朝相比。但我宋军编制混乱,良莠不齐,朝廷用兵,更是昏招迭出,百害一利。”
沈放见这游方一副斯文模样,却不想说起话来咄咄逼人,大有指点江山之意,也是肃然起敬,道:“愿聆兄台高见。”
游方道:“其一,我朝重文轻武,太祖陈桥兵变,黄袍加身,是以对掌兵权者忌惮,其后杯酒释兵权,此举对后世影响极重。我朝历来用文官来管武官,武将常常调动,以致兵不识将,将不识兵,一到战时,东拉西凑,兵将上下都是两眼一抹黑,如何打的好仗。”
几人都是点头。
游方又道:“其二,我朝兵将虽多,却是不精。特别是禁军、厢军,根本就是杂役,算不得兵。”
易中杰点头道:“是,我也见过不少厢军、禁军,一个个跟农民没有两样,邋里邋遢,一点看不出能拿刀枪打仗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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