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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子见他说的郑重,倒真吓了一跳,怕自己一时不敬,真惹了神明不喜,连忙退了一步,道:“罪过,罪过。”
柳风骨也低声道:“不知要过多久?”
话音未落,沈放竖了个懒腰,已经坐了起来。
钱叔同忙道:“天上一日,地上一年,地下一日,人间六月。转眼便醒的。”
众人信与不信,见沈放醒来,都去看他。
沈放坐起,却是一动不动。众人见他神情黯淡,都是有些莫名,也不出声催促。
直半刻钟功夫,沈放才慢慢站起,对钱叔同躬身一礼,道:“在下见到先父,先父一生行事,无愧于天,此际身死,仍是记挂国仇家恨,问我如今天下是何光景。我道‘国破山河在、城春草木深。’‘郁孤台下清江水,中间多少行人泪。’西湖歌舞熏得游人醉,天下都把杭州当了汴州。幸有韩公辛公犹记靖康之耻,枕戈待旦,眼前江山,并不见比往日好上多少,却也没差到哪里。”
众人见他神色凝重,虽不知真假,也都不作声,片刻功夫,卫北狩道:“想令尊也是忠良之人,可敬可叹。”
沈放抱拳道:“多谢先生。”
莹儿也不想他竟说如此话来,痴痴看着沈放,突然醒觉,道:“钱公子法术果然高明,我看就请钱公子上楼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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