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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少游微微一怔,抬起头来,见沈放正朝他笑,不待他再说,沈放转头又问柴霏雪道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
柴霏雪白了他一眼,道:“我去哪里要你管么?”
花轻语道:“我要去济南府,不知还赶得赶不上,你也北去么?”
沈放道:“我要到景德镇去,既然如此,诸位,来日方长,告辞了。”策马而去,
花轻语道:“这个混蛋,竟然说走就走。”
柴霏雪道:“你要是舍不得,追上去就是。”
花轻语道:“你又想打架是么。”
柴霏雪道:“怕你不成。”
花轻语道:“好好好,来,来,来。”
沈放策马直奔渡口,待到渡口,已是夜幕低垂,渡船早歇息了,无奈只得回头寻了个客栈,倒头就睡。直到次日傍晚才醒,坐起身来,只觉仍是浑身无力。他受伤不轻,流血不少,好在都是皮肉之伤,花轻语的伤药也极是灵验。起身结了店钱出来,见路边有个医馆,进去重新裹了伤处。那医者是个白发老翁,见他皮开肉绽,大腿一处伤口甚深,露出血红的肌肉,触目惊心,给他清洁一番,换过敷药,拿出卷麻布,一边包扎一边叹气,道:“年纪轻轻不学好,整日打打杀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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