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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谦礼屈道:“我好好在店中吃饭,你那孩子无人照看,跑去撩我的马,被马后蹄踢中,就此身亡,这如何能怪的了我?”
洛思琴道:“你在店中吃饭,马为什么不栓好,任它乱跑?”
韩谦礼道:“我那马甚是驯良,向来不须拴住,它好好的在河边吃草,哪里有乱跑?”
洛思琴道:“哼,驯良?也亏你说的出口,若是驯良又如何踢死了我儿子!”说到儿子,情绪再是控制不住,眼圈一红,就要滴下泪来。
韩谦礼道:“我绰号千里追风,谦礼是我的名字,追风是我那马儿名字,那马是塞外神驹,天生异种,我从小养大,甚通人性,平日我说话它都听的明白,我叫它吃饭他就去吃草,我叫它快跑它就飞奔,就是放到无人的地方它也会自己回来,平日也是温良,若无人威胁定不会无端伤人。”
洛思琴冷笑道:“我儿子不过五岁,也能威胁到你的神驹么?”
韩谦礼道:“那日我不在跟前,怎知怎么回事,你两人二话不说,一剑就杀了追风,又要取我性命,岂不是太过霸道!”他声音渐高,显是对爱马之死,也是耿耿于怀。
萧登楼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,那日可是你先对我夫妻出手。”
韩谦礼道:“我不知马踢死了你家孩儿,只见你杀了我马,我岂有不恼之理?”
萧登楼冷哼道:“那你又为何要跑?”
韩谦礼急道:“你夫妻两个,还有个帮手,三个人打我一个,我打又打不过,说你们又不听,我不跑难道等死不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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