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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生什么气？我为什么要生气？”拉伊奥拉更加和颜悦色，和蔼可亲就像小红帽的亲奶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怪我把他们几个转会都搅黄了，没挣着钱？我们中国人说，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，我都杀……，还不生气，不是风格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嗨，说这事呀！”拉伊奥拉做恍然大悟状：“没事没事，没有什么比们兄弟在一起踢球更好的消息了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虚伪得让人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胖子，这可是说的啊？那明年我再劝劝，让再高兴高兴。”卓杨顺杆就爬。

        拉伊奥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汉诺威一家日本后裔经营的日式居酒屋里，卓杨和拉伊奥拉在榻榻米上盘坐，两个人已经喝光了两瓶清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杨从温酒的小壶里拿出第三瓶，用小手绢擦干酒瓶上的水珠，白色手绢上绣着一枝樱花。樱花空灵阡陌纷纷，仿佛能闻见它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杨把酒再给拉伊奥拉满上：“胖子，这人不错，挺仗义。我心里都清楚，这回是有点不大对得住。”卓杨是个天才，天才就没有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一年，就这最后一年，我是真舍不得兄弟们走啊。相信我，明年我绝不拦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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