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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媚的阳光太过刺眼,站在窗边的女子不禁抬起手,在眼前遮挡了下。等她的眼睛适应这种光亮时,男人也已经走到她的面前。
霍名申弯腰将女子抱起来,转而放到床边。随后他拎过医药箱,打开后找出一把医用镊子,蹲在床边,抬起女子的右脚。
坐在床边的女子没有挣扎,垂落在脸颊边的长发乌黑柔顺。她甚至都没有挣扎,只静静的坐着。
霍名申低头看眼女子流血的脚,黑眸沉寂而平静。他拿起镊子,把刺入女子脚底的玻璃渣,一点点拔出。
佣人们一字排开,全都站在卧室门外,等待吩咐。
玻璃渣刺入稚嫩的肌肤,大概因为过分的碾压,以至于刺入的位置很深。碎玻璃与皮肉的分隔,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。
女子闭了闭眼,垂放在床边的五指骤然收紧。
“疼吗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。
然而,回应他的,只有空气。
男人处理伤口的动作熟练,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。须臾,他把刺入女子脚底的碎玻璃全部拔出,紧接着消毒、包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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