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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他是做出选择了，你说他会赢吗？”姜镇意默默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海沉默一会，回答道：“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不是很确定，就是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在同一境界的前提下打破那个铁律，但是毅郡王应该会吧，毕竟对方手中还有一张底牌没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吧，世外宗门越来越不消停了……”姜镇意揉了揉额头，眼中有些惆怅，继续道：“不过这几千年来，武道为何一直在走下坡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似是自言自语，又似乎是在问莫如海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海干枯不变的脸上，也带上了一丝惆怅，是啊，为什么会一点点没落？

        几千年前，尤其是在建朝之初，世俗武道何等昌隆，手拿日月、脚踏星辰，横耀长空，就是世外宗门都要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呢？已经沦落到同一境界下被人碾压的地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世俗武道门槛低，还掌握着数量优势，但长此以往下去，这种优势能一直持续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法门山吧，无论如何都要保下毅郡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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