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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号?自从我们和长安那边断绝,就不知道朝廷用的是什么年号了。虽然有时候出去‘打猎’的骑兵从商人口里辗转听到一些中原的消息,可那些消息很多都自相矛盾,也不知哪些是真,哪些是假。”
说的也是。
“那……那我们安西都护府和长安隔绝多久了呢?”
“和长安隔绝多久,我们不知道啊。”杨涿摇了摇头,问郭汴:“你知道不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也许我老爹记得。”
这些事情,果然问不得小孩子,还是有机会探探郭师道的口风吧。
“那么,郭昕公去世多久了你总知道吧?对了,郭昕公是你爷爷吧?”
“爷爷?不是啊。”
“不是?那是你爷爷的爹爹?”
“嗯,我算一下……”郭汴屈指数了起来:“郭昕公是我爹爹的爹爹的爹爹的爹爹的爹爹的爹爹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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