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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昝居润、沈义伦、刘熙古,嗯,这薛居正是谁?”郭威狐疑,他故意忽略了韩奕要钱的请求。
沈义伦与刘熙古都在晋中任职,已经俱为一州刺史,誉声都很不。昝居润在朝中任职,虽然没有那么实权,但平日里与宰相们打交道颇多,也常常能见到皇帝郭威,论地位只在沈、刘二人之上,唯一让人惊讶的是薛居正,一个六品小官。
“臣反对”
王峻大声疾呼。他激动的声音大而又尖利,在大殿中显得有些刺耳和突兀,在群臣听来甚至有些异样。
“臣也反对”
的是郑仁诲,这下不要说郭威和群臣,就是王峻也对郑仁诲的表现惊诧不已。王峻一向瞧不起郑仁诲,认为郑仁诲贪小财,智谋撑不起大场面,但他不认为在这件事上郑仁诲会旗帜鲜明地跟站在一起。
“秀峰兄,你有何高见?”郭威欠着身子问道。他预感到又有一场争论要爆发。
“郑副使有何高论?”王峻饶有兴趣的地将话题抛给了郑仁诲,并将一个“副”字咬的特别清晰,仿佛是提醒郑仁诲,你虽也是宰臣之一,但在枢密院的职事终究还是一个副的。
“仗义执言,首表反对。郑某愿洗耳恭听高论。”郑仁诲很是谦让。
王峻微微一笑,当仁不让:
“北海侯韩奕同荐四位文臣为一州刺史,虽说举贤不避亲,但未免太目无君长了刺史之职,重中之重,谁任刺史,奖贤废黜,朝廷自有主张,非藩臣所能染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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